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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一个不为人知的吴秀波:前女友因吸毒而死

随遇而安 2014-08-11 10:44

[摘要]8月5日下午,打开录音笔,对吴秀波说:“今天,我们不聊你对世界的看法,只想想聊聊你不为人知的过去和现在的变化。”他没有拒绝,他说,他现在不再避讳聊什么,他希望儿子也能知道他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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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娱乐专稿 文/鸡蛋 责编/老万

小时候的()

8月2日下午,腾讯视频《离婚律师》首映礼的化妆间,七个工作人员围着吴秀波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化妆师一丝不苟地打理着吴秀波花白的胡子和头发,助理将十余条领带规整地铺在桌面上,还有人不断从地上堆放的两个大箱子里,取出当下最流行的各种款式西服,吴秀波一件一件地试,挑选到满意的,工作人员会立刻着手熨平。几十万元的手表戴在他的手上,他又顺手拿起了一副墨镜,为自己的“大叔”形象的完成划上一个。

这些年,吴秀波,贴着“大叔”的标签纵横娱乐圈,而吴秀波却说:“当年我腆着肚子,系不上鞋带的时候,没人这么叫我。”“当年”是吴秀波的禁区,是吴秀波身上最大的谜团,它构成了吴秀波身上的两个关键注脚——中年得志,一夜爆红。

8月5日下午,在北京丽都附近的咖啡馆,打开录音笔,对吴秀波说:“今天,我们不聊你对世界的看法,只想想聊聊你不为人知的过去和现在的变化。”他没有拒绝,就这样,开始了两个小时的长谈,他说,他现在不再避讳聊什么,他希望他的儿子也能知道他的过去。

(文中未得到采访者证实的人名,均使用化名)

被误读的初恋:没有那么浪漫

最初进入演艺圈吴秀波靠唱歌为生

吴秀波的祖籍是苏州,爷爷是当地很有名望和地位的资本家,蚕丝生意做得非常大,解放后,家里的财产都充了公,所住的房子变成了当地的小学校,奶奶只留下一些首饰,带着吴秀波的父亲举家迁徙到了北京。吴秀波的母亲是药店管财务的职员,父亲是学法律的,因为当时的法典都是从英国借鉴过来的,所以他的父亲也练就了非常扎实的英文功底,后来他父亲又学了些法文,得以进入到外交部工作。吴秀波能演好的刘新杰,应该是继承了他父亲身上的某种基因,因为他父亲就曾亲手起获了敌国安装在中国大使馆里的窃听器。

吴秀波很早就开始信“命”,他因为热爱《少林寺》,而在儿时去学习了拳击和武术,在他15岁的时候,父母为了能让他端上铁饭碗,让他去报考了铁路文工团,因为自己的武术特长,被当时铁路文工团的团长、本身也是业余拳手的刘锡田(陈毅的特型扮演演员)相中,进入到体制内。17岁,吴秀波被诊断疑似肠癌,团里为他支付了9万余元的手术费,并且发动全团为他输血,这一事件倒没有让他觉得有多恐惧死亡,但他深刻意识到这个世界真是不安全的,他说,他曾见过有人在街上被斧头砍得满身是血,也亲眼见到自己的小学同学溺死在水中。

1988年,吴秀波20岁,他开始在酒吧驻唱。这与自称为吴秀波初恋女友G描述的时间节点有一些出入,在她的叙述里,吴秀波是17岁在酒吧驻唱时与她相识。G讲过很多与吴秀波相处的浪漫细节,但吴秀波谈到初恋的态度却截然相反,他将其形容为动物跟随大部队进行的第一次迁徙,“一路上连泡带呛水就过去了,根本没有所谓的美好,它更适用于弗罗伊德对性意识的解读。”

前女友吸毒身亡,吴秀波不敢沾毒

吴秀波把20岁到30岁的十年酒吧生涯定义为风花雪月。他有钱了,驻场一个歌厅一天晚上就能赚100元,相当于他一月的工资。朋友也突然多了,少则十几人,多则五六十人,一起聊天吃饭,他买单。吴秀波有个绰号叫“吴半本”,就是他拿到菜谱一定会把菜谱上一半的菜都点上桌,这个习惯延续了很多年,以至于他成名伊始,和助理、司机一起吃饭,对方都会主动抢过菜单不允许他点菜。

吴秀波的恋爱史在这一段时间变得有些絮乱,他已经记不清在这十年交过多少女朋友,他甚至说分不清哪次是真正意义上的谈恋爱,或只是邂逅和偶遇。他只记得,那时候跑去见一个姑娘的冲动,要远远大于见一家唱片公司的老板。吴秀波说,恋爱中伤痛、幸福、愤怒、孤独感都有过,但这些不会成为生命的坐标,它只是过程,所以他不把这些感情定义为刻骨铭心。

吴秀波在这段时间写了很多歌,后来都收录进了那张默默无闻的名为《爱之战》的专辑里,大多数歌里肆意飘散着充满烟火味的荷尔蒙。只有一首歌比较特别,叫做,从歌词上看,是献给他逝去的朋友的。吴秀波说,这十年间他经历了太多的死亡,比剧里要凶残很多。

绰号“鬼见愁”、曾是台湾竹联帮总护法,现在专心做制片人的吴敦,曾经好奇地问吴秀波,为什么在酒吧那样复杂的环境里待了这么久,还能把持住自己,竟然没沾上毒瘾。吴秀波说:“身边的两个人吸毒死了,一个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一个是我曾经的女友,他们的不幸让他们丧失了生命,我的看见也让我幸运。”

曾胖得系不上鞋带 被广场舞大妈收“保护费”

1998年,红极一时的驻唱酒吧开始走向没落,人们开始寻找到了新的玩法——卡拉OK。

30岁吴秀波被逼无奈,剃了板寸,带起了金项链,穿着梦特娇正式下海。他说,

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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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扮得像流氓,就会有人来砸店,只有这样类黑道的装扮才能让他“安身立命”。他认为自己的演技就是在做生意的这几年打磨出来,因为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有人吃完饭,“啪”的一声把一张刑满释放证拍在桌子上;餐厅的环保指标,必须要用管片儿人小舅子卖的上万元得烟道才能合格,而且还不包安装;工商税务的三姑六婆吃饭都不能收钱;门前突然多了三十多个敲锣打鼓扭秧歌儿的老太太,吴秀波怕影响到客人上前劝阻,对方说:“你给我们办公园的月票我们就走。”还有那些和吴秀波熟悉的已经成名的歌手,带着炫耀的姿态邀约一帮人来餐馆吃饭,完了还不付钱。从30岁到34岁,吴秀波不断地和这些人打着交道,开过餐厅、美容院、酒吧、公司,全部失败,他想起了自己写的歌,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放在了做专辑上,结果毫无声响,吴秀波用四个字形容这一段时光——一地鸡毛。

34岁吴秀波败光了所有的本钱,成为京城的无业游民,一年的收入只有8000元,他体重170多斤,挺着大肚腩,弯腰无法为自己系上鞋带。他成为了京城的混子,天天坐在上岛咖啡和人打扑克。吴秀波至今不愿意过多去提及他的妻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吴秀波最落魄的时候,他妻子接手了吴秀波这张“烂牌”,并为他生了孩子。孩子的出现,把吴秀波逼到绝境,他毫无退路,有人提醒他可以去演戏,他突然想起自己其实也是学表演出身的,有演戏的技能。鼓起勇气去到片场,“那时候没有人叫我‘大叔’,别人说你减减肥吧。”

一部戏十万也接,从六楼跳下不含糊

彼时的吴秀波,生命中就只剩下两件事,第一、拍戏;第二、养家。他眼前晃悠的,只有合同、月供、孩子上幼儿园的钱、上小学的钱、上中学的钱……片场工作人员跟他讲要拍一场从六楼跳下的戏,有危险。吴秀波说:“你甭废话了,你喊开始吧”。吴秀波那时候拍一部戏只有10万的片酬。拍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踏出国门。吴秀波回忆: 那个时候对于生活、身体、生死、未来,不存在任何想法,我就是拼命往前冲,人到中年,为了能拍戏拼命减肥,疯狂演戏,当时和我同一起点起跑的人,后来我都看不见了。因为拼命,我在业内没出名的时候,比现在受尊重。现在的所谓尊重,多少还有点酸劲。”

《之前》让吴秀波的人生出现了戏剧化的转折,在这部剧开播伊始,吴秀波的经纪公司的工作人员天天在电话里为他做着让人厌烦的推销:“求你们帮吴老师做个专访吧,这个剧真的非常好!”但一夜之间,电话推销中断了,媒体再询问采访,得到的回答是:“得协调一下吴老师的档期,最近可能没有时间。”吴秀波记得,在此之前他拿的片酬是整个经纪公司艺人里最低的,他出名前拿到的所有片酬总和,还没有现在一部戏的一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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